刚出国的时候,听说北美吃 Peanut butter and jelly sandwich (花生酱和果酱吐司)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组合。
本来也不爱吃果酱,后来自己做草莓果酱,树莓果酱( Himbeer – Marmelade ),大黄果酱(Rhabarber-Marmelade),一小勺果酱配上新鲜出炉的Quark华夫饼,真是美味。
最近难得放纵自己买了全麦吐司,左边一片涂上花生酱, 右边一片涂上大黄果酱, 味道 意外地还不错。
也曾经跑去美国玩,发现竟然很怀念德国的又硬又酸的各种全麦面包,“虽然不算太好吃,可总算是很健康呀!”, 我想。
再后来工作了,跟德国同事们讲我早餐是煮燕麦粥,他们纷纷皱起眉头,说,“怎么会吃热的燕麦?” 当我讲到我还会做咸味的燕麦粥的时候, 又是一个个惊奇惊讶的“was?”,就像北方人第一次听到南方人吃咸粽子一样。
然而当我和一个西班牙的朋友讲到我的咸味燕麦粥的时候,她没有皱眉头,她说,
“wow,我从来没想过还可以这么做。”
她的开放想法让我觉得很被尊重和理解。
她说,如果固守自己的经历,就无法体会别人口中好的体验呀!也许是真的很好呢!
说到底,食物的组合没有对错,只是习惯不同,在一个文化里的的理所当然不应该直接应用于评价另一个文化的饮食。学习欣赏每个地方的不同饮食,也许,有一天会发现,你也已经爱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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